电话那边沉默了一秒，蒋茹的声音才传过来。

“好，明天警察可能会叫你去警局做笔录，你记得保持电话畅通。”

“好的，这次的事，麻烦茹姐了。”

蒋茹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道：“以柠，你还年轻，做决定之类的不像我瞻前顾后，但有时候给别人留一线，也是给自己留一线。”

“茹姐，我明白，但也不能对所有人都心软，今天如果不是沈总在场，我可能就毁容了。”

而且这件事还关系到她的工作，如果她因为这件事被成园开除，以后哪个制药公司还会要她？

不是她不肯放过郑优优，而是对方不肯放过她。

知道劝不动她，蒋茹也没再说什么，挂断了电话。

季以柠放下手机，想起今早沈肆用西装给她挡浓硫酸的事情，忍不住皱了皱眉。

加上这次，她已经让沈肆损失了两件西服，她是不是......应该买两件西服赔给他？

季以柠一向不喜欢欠别人，纠结几秒后，她打开某高定的网页，估摸着沈肆的尺码定了两件西服，地址直接填了清鸿集团总裁办公室。

蒋茹的办公室。

放下手机后，蒋茹看向坐在对面的孙行，神色疲惫地道：“孙秘书，季小姐的想法是报警。”

如果不是孙行亲自过来盯着，她应该会再劝劝季以柠，毕竟这件关乎着郑优优的未来。

可转念一想，如果没查出是郑优优，季以柠就得背这个黑锅，而且她还差点毁容。

这件事，又何尝不会改变季以柠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