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捏着酒杯的手也不自觉握紧。
如果她的性子软一点,或许他就能用更强硬的手段让她跟沈晏之分开。
但他很清楚,她不是那种会屈服于男人的女人,他强势逼她跟沈晏之离婚和自己在一起,只会把她越推越远。
突然,一阵玻璃碎裂的声音响起,沈肆竟然硬生生把酒杯捏碎了。
“阿肆!”
“沈总!”
聂维清和沈肆身旁的女人同时惊呼,双眸都担心地看着沈肆被玻璃扎破的手。
猩红的鲜血从手心流下,沈肆却似乎没有一点感觉,只是神色冰冷地看着季以柠。
“滚!”
季以柠的眸光在他流血的手上停留了一秒,随即直接转身离开。
沈肆盯着她的背影,周身的气息愈发沉冷。
聂维清立刻让人去拿急救箱,皱眉看着他道:“得罪你的是沈晏之,又不是季以柠,你为难一个女人干什么?传出去你名声不要了?”
沈肆沉着脸没有说话,只是盯着面前的桌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聂维清转头想拉顾景深一起劝沈肆,没想到对方却只是轻飘飘地道:“这是沈家的家事,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这算哪门子的家事?”
顾景深没回答,双眸中闪过沉思。
要是沈肆对季以柠真的是他想的那样,之后沈家估计有段时间会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