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前世,陈江河一定会倔强的说自己没错。
但现在不会了,他宁愿挨打。
“说呀,怎么不开口了?咱陈家虽然不是书香门第,但门风干净!”
“爸,您老别生气了,江河也是为了我和小妹好,您没听那两个孙子说么,要抓我和小妹去坐牢。”
“你闭嘴!”
陈建国委屈的缩在一旁,老爹在场训儿子,确实没他插嘴的份儿。石头作为一个外人,就更不好插嘴了,其实他也不赞成陈江河去笼络周魁的。
“说呀,理屈了?外面那两个人,真是周魁派来的?”
“是。”
“周魁贪财好色无一不精,凭什么找人帮咱家解围。”
“我跟石头在山里打猎,发现了宝贝,本来打算自己卖掉的,可谁成想出了这档子事,所以就拿去送给周魁了。”
这些话,父亲已经听不进去了,实属不相信。
山里能有什么宝贝会被周魁看的上,扯呢,喜庆村多少辈子的人都没发现宝贝,就你发现了,忒神奇了吧。
看着儿子坚定的面孔,陈援朝就更来气,手朝外一指:“去!——去东边的祠堂!你爷爷、你太爷爷的牌位都在里头,你去对他们说!我没功夫听你在这边说大话!”
村东头的祠堂是全村共用的,从陈江河祖父辈往上的人,都供奉在里头,到了陈援朝这辈,祠堂里摆满了,他们也就进不去了,将来死了只能埋在祠堂外边。
陈江河头也不回,直奔祠堂而去,石头紧随其后。
“这个孽畜!丢我老陈家的脸!”
“当家的,儿子也是好心,不想让老大和老三坐牢。”
“妇道人家,你懂什么!这事一出,满村的人都当咱家跟流氓无赖勾结在一起了,那周魁是什么人?吃喝嫖赌样样沾!还霸占人家的老婆,那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