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针,还有点滴,海鸥好多了,脸色还是有点红。
她托着脑门,不禁发笑:“呵呵……丢人丢大了。”
接着,海鸥歪头看了一眼旁边的陈江河,用脚踢了他一下:“我刚才的样子是不是像个贱货?”
这话让陈江河怎么说呢,确实很像,但跟现在的海鸥形成鲜明对比,他说不出口。
“有人在那碗馄饨里给你下了药?”
“肯定啊,你不会动脑子么。”
“地摊老板下的?”
“怎么可能,一个卖馄饨的,敢对我下手?刚才没发现有个女的跑到馄炖锅炉那边去么,东看西看的,应该就是那个小贱人干的。”
“你认识?”
“不认识,肯定不是我的手下。”
省城人那么多,上哪儿去找呢。
海鸥闭上双眼,开始叹气:“完蛋了,这下我的名声彻底没了,你就看着吧,明天一早,几个报纸上,肯定都是你我的消息。”
“这里还有我的事?跟我可没关系啊。”
“我倒在你怀里,手脚乱摸乱动的,衣服扣子都撕掉了,人家会怎么想?”
靠!
陈江河一下就站起来,这事要传到家人和老婆耳朵里,再被他们看到报纸,那陈江河怎么面对家人呢,这事怎么去解释呢。
“这帮孙子……我踏马——”
“别生气,气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