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是吗?为什么?”
骆浮屠兴奋地张嘴去咬他的腺体,得寸进尺:“说实话,我可是看得到的。”
——那我骂你看得到吗?!看得到吗!
周琰仰起头,胸口急促起伏,他搂着他的脖子,手指难耐地插(和谐)进骆浮屠的头发里:“因为……舒服,满意了吧!呜……”
“乖,我们回家继续舒服。”
骆浮屠说完将站立不稳的周琰直接抱起来往回走,他自然不满足单纯神经元上的接触和攻击,身体上也要足够的密切,只在思维上滑行是多么单调,他需要双管齐下。
“……别……别!你再这样,我真要觉得我跟白乐清是真爱了!”
周琰实在受不了他给的脑内小剧本,骆浮屠还趴在他身上不住地舔吻着他的唇舌,与他纠缠嘬咬,骆浮屠吞咽一下,轻轻抬起头:“那换个剧本,周教授喜欢被学生强[——]的剧本吗?”
“不,不……”
“我在一次旁听课上对周教授一见钟情,暗恋你两年你却非要跟别人结婚,我只好把你绑回家,我们一直做一直做,做到你离不开我为止……你喜欢什么地点?地下室好不好?”
——住手啊!!!他没有一个四百岁的学生!
骆浮屠一边在周琰脑子里给他灌输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边配合身体上的动作,他贴在周琰耳边轻声道:“周教授,喜欢吗?”
“你这个变态……你给我适可而止!”
“骗不了我的,你喜欢,兴奋得都发红了……”
周琰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睛——这个混蛋……蛇的热敏不是这样用的!
这一天骆浮屠在周琰身上反复标记了好多次,每次标记之后又洗掉,再标记……好像在用这种方式提醒他,他身上的味道是自己留下的,他是个被Alpha标记过的Omega,不该有非分之想。周琰实在很冤,他真的对白乐清没有实际性想法,不然也不会给他金币了……
周琰脑子里昏昏沉沉,搂着骆浮屠的脖子睡过去,再被他吻醒,他发誓再也不会多看那个Omega一眼,骆浮屠才放过他。
周琰像条尸体一样趴在骆浮屠怀里,房间里充满了他信息素的味道,令他感觉……十分踏实。
周琰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开始依赖他的信息素了,因为那个标记,这信息素的存在对于自己来说不再是侵犯,而是保护。周琰轻轻抚着骆浮屠的胸口,嘟囔道:“慕炼什么时候回来。”
骆浮屠早就拿走自己的假脸,垂目看他一眼:“问她做什么?你是不是想演看上我的手下的剧本。”
“……”
骆浮屠抱着周琰翻个身,低头盯着他的眼睛:“又要防Omega,又要防Alpha……我的神明,想被囚禁起来吗。”
周琰抬手抚摸着他的脸:“贪得无厌……不要总把心思花在我身上,我又不会离开你。”
骆浮屠很满意这个回答,他握着周琰的手,侧头去亲吻他的手心,周琰轻轻叹口气:“之前不是说找到你的左护法了么,怎么这么久不回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骆浮屠便不再岔开话题:“嗯,有处结界松动了,他们去修。”
——周琰也是在与骆浮屠共享记忆之后才知道了这一点,这个世界并不是全然安稳的,郁金大陆有边界,在那些边缘的地方,偶尔会泄露瘴气。
这种对人类和普通植物都有损害的瘴气必须依靠灵师做出结界隔断,骆浮屠也确实在做保护平民的事情,他统一灵师的流派之后,便将手下都派出所修结界了,都城里面几乎没有留人,就连左右护法都被远派。这个活了四百多年的老妖怪对自己的力量有绝对自信,他不像托马斯,那家伙恨不得自己身边全是保镖。
就算他如今暂时败落,骆浮屠也没有放弃对结界的监督。
他不会因为领导者的更替改变自己的策略,不会因为如今当政的是另外一个人,就对这个世界减少一点维护的情绪,因为骆浮屠知道,这个世界最终会是他的,只要他想,立刻就能夺回来,到那时上一任领导者捅下的篓子还是得他来收拾。
骆浮屠好像一个游戏人间的大魔王,他认真夺权,也认真争名逐利,时不时还会被赶下台,时不时又换个身份重新掌权登场。
然而都是演戏,演得他自己都信了。或许有一天他会真正遇见一个强大的对手,彻底杀掉他,那时候,这无聊的循环就会走到尽头。
周琰理解骆浮屠为什么会这么戏精,活太久,不找点事做可太无聊了。
“以前说你将心思花在争权夺利上,是我太肤浅。”
骆浮屠伸手把周琰紧紧搂在怀里,低头吻他的发顶:“我确实在争权夺利,但是现在想想也觉得无聊……跟你一起建立一个理想国,好像更有趣一些。”
周琰沉默了一会儿:“你现在有对手了,鲁力安很厉害。”
骆浮屠忽然轻笑一声:“也不非要找到一个对手,跟你在一起最有趣。”
“……”
周琰没说话,随手捉起骆浮屠胸前的一缕黑发绕着玩。
“周琰,我想去你的世界。”
周琰猛地抬起头,严肃看着他:“休想打我母星的主意。”
——它的星球穷成这样,带一群穷鬼去给密云星增加多少负担。
骆浮屠十分郁闷:“我一个人去不行吗?我又没想侵略你的母星。”
周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不屑道:“你也去不了。”
周琰重新躺回他手臂上,自言自语道:“我还想回去呢……还有,你好意思自己一个人去?郁金大陆上那么多事没解决,你的子民吃不饱穿不暖,连粮食都不会种,你倒想跑去别的星球享福,真不要脸。”
“……”
骆浮屠深深叹口气,抱着他直接闭上眼睛翻身把他压在下面,难得任性道:“我不想听,你少批评我。”
“戳到大祭司的痛处了。”
“……对,所以你再戳我痛处,我就要戳你痒处,戳一整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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