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河上,早有花船被包下,穆雲带着几人熟络地走进花船。
好在,都是些年轻人,又在穆雲面前,一个个表现得还算正经。
只是让船妓奏起舞乐,六人则是谈论起了今年的乡试科举。
其实,五人中也就是较年轻的沈永和郭恩参加了今年的乡试。
至于说另外三人,全都是往年老生。
只不过,五人之所以相聚于此,自然因为决定参与明年的会试。
“子云兄,你到金陵来是公干,还是……”
“哈哈,早前便听公寿兄说起过,若是乡试得过,便直奔京城。
在下便是专门为公寿兄而来,只希望此去一路向北,有人结伴同行。”
别人听到这话,还不觉得有什么,沈永和郭恩却在一惊。
“难不成老王爷同意了……”
另外三人一愣,显然还不知道怎么回事,郭恩连忙解释道。
“早些年,子云兄便有下场科考之意,只是穆老王爷不同意。
穆老王爷认为,子云兄参与科举,完全是在胡闹。”
穆雲笑了笑,说道:“其实祖父之意,像我这样的家世,科不科举没什么意思。”
听到这话,众人不禁有些无语。
虽然这是大实话,可对于一群皓首穷经之人来说,有些打击太大。
“小弟之所以坚持科举,也不是为了历经宦海,寻一个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