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京北之后,陆斐言把自己关在老宅里,哪儿也不去,谁也不见。
每天一醒来,他就让人送几箱酒到孟疏桐住过的房间里,喝得酩酊大醉。
每次喝到一半,胃部就会传来抽搐的剧痛,他对着酒服下药,然后继续买醉。
就这样自残了半个月,他的身体再也顶不住,吐了血被送进了医院。
等陆家人收到赶过来时,医生把诊断报告递了过去。
看着上面恶性胃穿孔几个字,陆父的脸色难看至极,陆母当场昏倒过去。
而等陆斐言醒来知道自己的病情后,他却没有任何反应,双眼无神地躺在病床上,一脸死气沉沉。
而接下来的治疗过程也并不顺利。
不管谁来劝他都不听,不仅不遵照医嘱服药,还多次偷偷跑出医院,想逃避检查。
在这种情况下,他的病情恶化得很快。
陆家就这一个独子,为此急得到处求神拜佛,也没起任何效用。
直到陆母听见刘秘书说陆斐言之所以自暴自弃,可能和孟疏桐有关系后,便连夜赶到了祁家想和她见一面。
可任她把嘴皮子都磨破了,祁铮也不答应。
她气得不行,在门外破口大骂,被记者拍到了,当晚就上了头条。
同时爆出的,还有许多陆氏集团的内部问题。
其中最多的,就是陆斐言感情用事、不堪大任的诸多恶行。
一时之间,陆家人的风评跌了个彻底,天天都有记者堵在陆家、医院的楼下,想挖出新闻。
为了保住所剩不多的声誉,也为了让陆斐言有一个好的治疗环境,陆家人连夜把他送到了国外接受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