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东行还以为是傅景深故意灌醉打算来一个生米煮成熟饭,脸上挂着“你特么是禽兽”的表情,只差没把傅景深给瞪出两个眼骷颅来。
傅景深斜睨了眼明显想歪的顾东行,伸腿踹了他一脚,面无表情地看着顾东行嘴里操着口粗话边揉着腿。
傅景深开了门,将阮沅抱进了卧室,耐性搭理顾东行。
顾东行脸皮厚,也不在乎,默默地跟着进去了。
眼睁睁地见着傅景深将人带进了卧室,摸了摸鼻子,靠在门上。
感慨万千,果然也只有阿沅能够有这个殊荣进傅景深的死人领域了,当初他有一次不小心进了他的卧室,差点没被傅景深打残,那时候他就自觉把傅景深的私人空间给圈起来了。
那人不让进,他不能进。
傅景深将人温柔地放在床上,顺势脱下她的高跟鞋,掀过被子盖在她身上,做完一切,傅景深坐在床沿,抬手轻轻抚摸阮沅的额头、眉眼鼻梁最后到柔软的红唇。
俯身薄唇碰了一下阮沅的脸颊,掀了掀眼皮,关了灯起身出了卧室。
顾东行正在看新闻,听到动静,扭过头扫了眼傅景深,见他兴致不高,吊儿郎当地问了句:“我还以为要晚点呢,还挺快的。”
傅景深懒得搭理顾东行,坐在他对面,漫不经心地瞥了瞥顾东行,见他不羁的样,没什么情绪地开口:“有事?”
“我没事能等你这么久?话说老傅,我帮你这么大个忙你好歹也表示点吧?”
顾东行将转让协议放在傅景深面前的桌上,抿了抿唇,故意问了句。
傅景深拿起合同瞥了眼,皱了皱眉,语调冷淡:“你改改。”
“什么改改?老傅,你有病吧,我怎么就招惹你这么个麻烦了。还改改,我可全是照着你说的做的。”
顾东行满脸不情愿,他觉得傅景深这人就是有时候太难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