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木兰拍了拍自己的脸蛋:“我真的是女的,以前我是女扮男装,而不是现在我男扮女装。”
“当真?”
慕容颢想上手撕她的脸,想想还是没动手。
“难怪我觉得你以前细皮嫩肉的,原来如此。”
他又看向段兀尘,“他知道?”
“我们是发小,他自然知道。”
见他来去匆匆,身后的人也左顾右盼,如果带着手表的话,一定在不停地看表。
木兰说:“看来你有要事,那就不打扰了,反正如今咱们都在韩将军麾下,日后有的是机会叙旧。”
不过,提到韩凌名字的时候,她感觉慕容颢的面色明显冷了下去。
你说这种表情是愤怒吧、也不见得。
不屑吧……也不太像。
应该是一种糅杂了多种情绪的难以言表。
她可以从中读出来的是,慕容颢对于韩凌显然不是很服气。
不是很服气也正常,很不服气就不太妙了。
看来咱们韩将军日后的统战工作任重而道远啊。
几人就此别过,木兰姐妹俩回了怀朔花家,姐夫果然正在家里等着他们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