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招就这么在床上老老实实躺了两天。
期间祝郁基本每天都来看看她,有时候抱着白鼬还拿副扑克,他们两人一兽打打牌。有时候他来了也不理她,自己拿本书在边上边喝茶边看。
以前很多时候他俩都是这样,虽然待在一起,但各干各的,时不时会聊几句。
聊也无非就是聊聊天气,聊聊身边的人和事,他们虽然什么都聊,但只有一个话题,祝郁是从来不提的。
那就是他的从前。
英招没当上神使之前的事,祝郁从来不提。
他不提,英招也就不提了。
这是横在她和祝郁之间的一条泾渭分明的线。
如果这条线被打破被越过,有什么东西就会变得不一样。也许吧,也许也不是。谁知道呢。
总之,祝郁每天都来看她,杰克那边已经打过好几个电话来催英招回去复工,英招掀起眼皮看看在她不远处看书的祝郁,直接把电话摁了。
不过好日子也十分短暂,第三天的时候,连祝郁也发现她背上其实早就连个印儿都没有了。
要是再装模作样下去,实属有点毁她一介神使的面子,英招只能起来和祝郁一起去找杰克。
隐关在收容间里,她的样子不太正常,杰克陪护了整整四天,一见英招来了,这个皮肤黝黑、墨镜发亮的西部牛仔风医师就说:“先说结论,她的行为异常是因为神经系统被什么玩意儿入侵了……这个说复杂了你也不懂,反正,你看了就知道了。”
杰克把他们带进收容间,防弹玻璃把一个狭小的四角空间围了起来。他们站在外面,里面关着一动不动的隐。
应该是被麻醉放倒了,脑袋里插着管子,墙壁上有坑坑洼洼的凹陷,全都是这位武装兵的杰作。
守在外面的沙瑞这几天应该是被折磨惨了,愁眉苦脸地蹲在角落打着瞌睡,英招在心里直笑他像脸上长了菊花。
“在给你看她脑子里边之前,我先给你看一样东西。”
杰克捣鼓着不知道是做什么的陌生机器,外形看起来像个照相机,他说是探索队前几天从古代遗迹里挖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