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发救助金了,但被他不小心搞丢了。”
!!!
擦!这算什么,屋漏偏逢连夜雨吗?
“唉……他当时也不过才是个十三岁的孩子而已,最后没办法,退学后办事处给他安排了个扫大街的工作,一个月十几块钱,他又正是半大小子吃穷老子的年纪,哪里够他和两个弟弟妹妹生活的。
居委会和街道办当时还提议说,看能不能找人把他弟弟妹妹一收养,这样他也能好过许多,但朱永扬比较轴,坚决不同意,说自己可以。
从那以后,他每天凌晨去鬼市想方设法的倒腾些东西,收市回来扫地,白天把弟弟妹妹送托儿所,他在家睡觉,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再后来我去当兵,对他的事情知道的就比较少了,只是回来后听说,那几年他也没少被派出所打击,但是做这个……”
说到这里李言诚停了下来,皱着眉头连抽几口烟后看向苏孝同。
“孝同,他乱七八糟的在鬼市倒腾了这么多年,听说手底下还收拢了不少闲人,想来手中也应该有点钱,足够他和他弟弟妹妹过上不错的日子了,为什么还要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去干这个?”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言诚,你是不是认为他不可能那样做?”
“不不不”李言诚连忙摆了摆手。
“我只是觉得奇怪,我跟朱永扬自打我当兵后就再没见过,人心都是会变的,我可不敢说他肯定不会那样做。”
开什么玩笑,这种事情不经过调查谁敢随便乱说,这可是牵扯到外部势力的问题。
“你啊!用不着这么敏感。”苏孝同笑着拍了下李言诚的胳膊。
“私下里可以随便说,具体事情具体分析嘛,走吧,跟我去后边见见你这位多年没见的老同学吧,看看他见了熟人能不能说出点什么。”
说罢,他将手中的烟头丢进卫生室门口的痰盂内,李言诚也顺手给烟头丢了进去,跟着苏孝同往二道门那里走去。
……
最后边院子角落有三间平房,这里是一处的审讯室,都是套间,其中一间屋子里,朱永扬正脸色煞白的被固定在一把特制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