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维哥!这是我一生的请求,请你一定要帮帮我!”
“你的请求最好值得在半夜十一点拨打来通话。”男声清冷淡漠。
我:“……”
亲爱的爸爸妈妈,虽然不知道你们目前旅行到了哪个难找的角落,又在骚扰什么生物的窝点,但你们亲爱的小女儿还是想用意念说一句:再见了,愿你们幸福。
“我以为你在打来之前,就该做好语言组织,还是你的请求为难到需要沉默这么久才能开口?”
“晚上好,艾尔海森哥……”意识到可能打扰到什么的我颤颤巍巍道:“我的请求,呃,是……啊哈哈哈今晚天气真好,星星都排列在天上了……”
艾尔海森的沉默让我有些害怕。
我的请求到底没有说出口,并在夜凉如水的半夜十一点,被艾尔海森的毒舌几句话训成了狗。
相当长一段时间,我不敢拨通卡维的号码了。
主打的就是一个从心。
现在摆在我面前的问题不仅仅是我一见钟情的对象杳无音讯芳踪难觅,还有关于我新导师去喝茶的事情,第二天一早刚到梨多梵谛学院,我就被风纪官带走了,一道带走的还包括我的论文。
经过严格评判,我的论文因为是初稿,只搭建了个基础框架,却绝非那人所贬低的那样一文不值。中间还掺了一个小插曲——那家伙去年一篇决定性的论文涉嫌造假,被意外查出,喜闻乐见的被风纪官拎着调查该事了。
我心里捏着小手绢挥舞高唱啊朋友再见,脚步轻快回到自家学院,路过其他院时还不忘逮住几位落单闲逛的学生打听一下热心少年。
不出所料的一无所获。
教令院的课程除第一年外不算特别拥挤,除非学生选择的方向比较凶残需要跟着导师在课业的海洋中死去活来,不然空闲时间还是有的。
如果学生主攻方向需要大量实践操作来完成的话,导师们也会酌情放松课程入席率要求,比如素论派的学者,他们学院主攻元素反应变化,每天不是在搞反应试验就是在野外出差抓冒险家帮忙测试元素药剂。
我已经入学三年,该学的课程基本结束,剩下的时间就是给学生们自主选择课题适应未来学者生活的了,导师如今比起讲课,更大的作用是来指点我们的论文与课题,并且给予留院深造的学生们方向上的指导。
不过就算这样,我们明论派也太过萧条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