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这两段对话只有克莱因、斯温德勒知道，现在你也知道了，那就请别四处声张，我们先说一段，再说另一段。

“你先——”克莱因率先开口。

“你先——”斯温德勒同时张嘴，他意识到不对。

“好，那就我先——”他又开口。

“好，那就我先——”克莱因慢了一步，后手抢拍。

两人一起沉默了一会。

斯温德勒抬起一只手，摆出猜丁壳的架势。

这样如何？

嗯，来吧。克莱因点点头。

石头、剪刀、布！

两人同时出了布，再来。

克莱因出石头，斯温德勒出剪刀。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她先。

“呃，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你脑内内存能承载的意识体数过量了。还有同理心值的问题，那个值好像是系统为了方便维护生造出来的，出错后，完全没法正常调节。我按情绪分类关掉了一部分意识体，才解决的这些问题。”

“等下，没太听懂。”斯温德勒伸出一根手指，“意思是说你把我脑子里嗜杀好战的那部分都给关了？”

“所有会造成剧烈情绪的我都关了。然后才使你的同理心数据恢复正常调用，但……这也意味着，你失去了一部分记忆和能力。”

“总之，听着，如果你把他们塞回去的话，大概最终会再次导致错乱。虽然对你而言错乱恐怕才是常态，但是我不想……嗯，选择权在你。”克莱因交给斯温德勒一条存着意识体启动密钥的数据条，“拜托，别让事情发展到需要用到它的时候。”

斯温德勒坐在飞行车上，闭着眼。

他一边抚摸着尼克送来的武士刀，一边思考克莱因的话。这具身体的确堪称全副武装，钩爪、指枪、榴弹一个不落，反应力加速等配件也是当时的顶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