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当初拿走莲心，是为了压制魔气。”

这声音！

李野的心脏犹如被重锤击中，剧烈颤抖，脸上出现短暂的惊慌，随即又很快恢复平静。

将将转过身，太清剑瞬间直指他的眉心。

李野面无表情，淡淡道：

“是又如何？”

“为什么？”

王清清不知道自己为何要用剑指着他，是要杀了他，还是要抓他回太清宗？

她只是不明白，李野竟会堕魔。

两年前就堕魔了！

……或许会更早，也许是从时瑶秘境里出来，从那本神级刀法开始。

“没有为什么，你若死了，做魔修和做正道修士，有区别吗？”

……王清清噎住。

“我若不死，君乙便不会善罢甘休，他总会找机会杀了我妹妹，我不可能时时刻刻守着她，我已经累了。”

“不如赔给君乙一条命，将前尘往事尽数了结，再面对阿柔，我也不会再因为亏欠她的二十年，搞得自己如此卑微。”

说到这，王清清对上李野的眼神，挑眉道：

“况且，我是见你来了才决定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我知道你不会眼睁睁看着我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