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权,你怎么来了?”
美人执伞轻语:“山长让我过来帮他清洗茶具。”
衡阳子:???
美人又说:“他怕你把他的紫砂壶和白玉杯洗出酒味。”
衡阳子:???
天权不再多言,冷酷无情地执伞离去,柔顺如墨的秀发散落在身后,隐藏那截细瘦的腰肢。她的一举一动都格外优雅从容,整个人像是一株永远鲜活的昙花,清冷高贵,让人不敢随意亵渎。
她轻松踩过杀机重重的结界,抬手推开房门,收伞踏进屋内,姿态优雅地清洗温热的茶盏器具。
衡阳子见此,又开始蠢蠢欲动。他从地上爬起来,一只脚试探地踩了一下禁制之地,霎时,磅礴的威压落下,上千支飞箭从虚空中射出。
儒衫男人眼眸睁大,瞬间移动到院子门口。
衡阳子气愤:从现在开始我这个气宇轩昂的酒仙和没人情味的茶痴不共戴天!
“吱呀——”
轻缓的脚步声与关门声传来,也唤醒了衡阳子的心神,他看着远处向他靠近的儒衫美人,
“天权,好巧~”
天权在他身前三米站定,清凌凌的眼眸凝视着他,她沉默许久,久到衡阳子以为她不会搭理他。
“好巧。”
衡阳子惊讶,脸上带着贱兮兮的笑容:“山长居然不在,我们一起去看看小弟子们?”
“走吧。”天权向前越过他,毫无波动地出声。
衡阳子立马屁颠屁颠地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