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葭愣了愣,她尴尬地笑了起来,“瑞卿,我头上的银簪并不是珍贵之物。这配不上你的身份。”
其实,她更想说,一个女人银簪,男人不适合。
卫朗对于陈葭下意识地喊自己瑞卿很满意,他脸上的笑更灿烂了几分,他从袖口拿出一模一样的银簪。
卫朗对陈葭招了招手,陈葭配合地靠近他,他拿下她发髻上的银簪,为她换了一个新的。
“瑞卿,你这是……”
卫朗把玩着手上的银簪,“你跟杨家撕破脸的事,我知道了。”
“嗯,杨慧以前被宠坏了,我也是让她知道适可而止。”
“与过去彻底划开,我很满意。”卫朗打量着手里的银簪,“这个就算是见证。”
“见证什么?”
“你身边少了些闲杂人等。我会找工匠重做这簪子,方便我佩戴。”
陈葭握着茶杯的手一抖,茶水泼湿她的指尖,她不着痕迹地拿出手绢擦拭。
卫朗斜了一眼陈葭,他笑的犹如夏日微风,浓烈而炽热。
卫朗这厮……嘶……他内心莫不是仪式感很重?
陈葭也不多做他想,反而换了话题,实在不行继续这样暧.昧下去,她有点难以消受。
“司马菲儿的线索是否可以给我看下?”
“好。”
卫朗倒是爽快,带着她左拐右转,来到一处密室。
打开密室,她看到了成堆的纸篓,纸篓分门别类,每个纸篓的密信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