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在商界中的从业时长与资历远超过因为生活所迫而在商界中销声匿迹了五年的方痕，但他们却不敢对这个总裁有半点轻视。

不单单是因为方痕晟磐国际少东家的身份，更重要的，是敬佩他在同龄人中少有的魄力与胆识。

方痕对坐在右手边的两位总监报以微笑。

“方总，我想跟您提出一个疑问。”一旁，负责公司市场计划的年轻总监的眼神浮现出一丝疑虑。

“请讲。”方痕客气道。

“现在耐澜在金融圈内的风声很紧，您看那些堵在门外的股民，虽然他们知道了耐澜重整的消息，但仍旧对集团接下来的发展感到不安，长期下去，这些堵在门口的人就会成为极恶劣的负面影响，对咱们公司重新进入市场的计划十分不利。”

市场总监用充满顾虑的眼神看着方痕，偏头看向窗外，就能看到数以百计的股民举着横幅堵在耐澜门前大声喊冤。

方痕稍稍沉默了片刻，眼神深邃，心里清楚市场总监的顾虑。

“那你觉得，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方痕问道。

“我觉得，以国内分部目前的状况没有必要进行那么大的市场企划，如果我们能够缩小目标，将一些项目出卖给其他公司，我们不但能直接获得资金上的收益，还能减轻集团各部门的压力，不至于还没重入市场，就被各种不能预测的风险彻底打垮，导致主要计划的全面崩盘。”

市场总监用极具试探性的眼神对方痕提出建议。

闻言，在场的众多高管纷纷露出异常的神情。

“出卖计划？”方痕微微皱眉，看向市场总监的眼神微微变化。

“我知道这个提议很不中听，但您清楚目前国内分部的能力，有多大的能力就挑多大的担子，喝水可以，但是不能被一口呛死。”

市场总监一脸正义。

他的话令方痕感到十分的不适。虽然这些话表面上看起来并没有什么问题，甚至还是站在公司的角度上考虑问题，但方痕却总感觉市场总监的话有着其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