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给方痕的电话?”中尘大厦,耐澜大股东刘泊山正坐在办公室的真皮沙发上。
“是。”黄有信语气阴沉。
“刚来的消息,银脑袋和他的那群手下被抓进派出所了。”刘泊山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安。
黄有信看着窗外,“方痕已经知道是我派人煽动那些股民到耐澜闹事,并且还给我下了最后通牒,如果我不收手,那他就不会再看白晋的面子对我手下留情,今后,就会真正与我为敌。”
黄有信的话令刘泊山有一种如临大敌的感觉,“那我呢,我暴露了没有?银脑袋被抓进派出所,我怀疑在这之前是他把背后的消息出卖个了方痕。”
黄有信回头看了一眼一脸惊慌状的刘泊山,眼神当中隐藏着一抹杀气,“银脑袋不知道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所以你现在应该还算得上安全。”
闻言,刘泊山缓缓地松了口气,脸上的表情无比严肃。
“这件事情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万一那小窝囊废向方老爷子打电话告状,那后果可不是你我两个人能承担得起的!”刘泊山忧心忡忡道。
黄有信神色从容,并没有因为刘泊山的猜疑感到畏惧。
“你放心,这件事绝对不可能传到方盛的耳边。”黄有信信誓旦旦道。
“为什么?”刘泊山满眼疑惑。
“有些事你不该知道。”黄有信冷漠道。
刘泊山微微皱起眉头,却不敢对黄有信表露出半点不满的情绪。
“现在最应该重视的,是怎么在方痕身上找到突破口,如果不能想办法拖延方痕的进度,用不了多久,他就会让耐澜集团重新回到正轨,到那时候,我们就再也没机会去取得耐澜的控制权。”
黄有博,看着大厦外的夜景,陷入沉思。
“突破口?”刘泊山转了转眼球。
“就凭一个给老丈人和丈母娘断了五年洗脚水的上门女婿,能在商界掀起多大的波浪?只要方盛不插手,我能随随便便的玩儿死那个小窝囊废。”刘泊山的脸上满是狂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