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暮秋一时没提防,满脸错愕地倒在封程安身上。
紧接着,他翻了个身,就把她箍在了怀里,隔着被子。
施暮秋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正要挣扎起身质问他干什么,一翘头,就看到他眉头紧皱很不适的样子。
他现在在发烧,估计神智不清楚。
如果他现在是清醒的,估计也不会这样抱着她。
施暮秋抿了抿唇,轻轻把头枕在封程安的肩膀上,乖乖的躺在他的臂弯中。
鼻间笼罩着独属于他的气味。
熟悉又陌生。
很喜欢,很想念。
三年来,她每天都想着能像现在这样躺在他怀里,只是她脸皮薄,从来不敢说,更不敢做。
俩人躺在那张两米多宽的床上时,都是一左一右,泾渭分明。
中间虽然没有划线,却好像有一堵墙,隔着彼此。
今天,他病了,她竟如愿以偿了。
算是离婚前的小惊喜吗?
施暮秋咬了咬唇,确定封程安是在睡梦中,便大着胆子伸手摸他的脸。
眉毛、眼睛、鼻子、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