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一群人起哄归起哄,没有逮住女人就死命灌酒的Low逼。
在阮清再三表示自己实在酒量不济后,便调侃几句就放过了她。
阮清松了口气,重新坐回椅子上时只觉得胃里冰凉难受,脑袋也微微发沉。
“没事吧?”黄凯见她状态似乎不对,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别的先不说,阮清是他叫出来。真有什么意外,他多少也有点连带责任。只不过这酒量……不至于这么差吧?一杯啤的就倒?
“我没事。”阮清单手捂着额头,低声答了一句。
她倒是不至于一杯啤酒就醉倒,但刚刚喝得急,加上又是空腹,难免遭些罪。只要别再继续喝,缓一会儿就好了。
然而酒桌上向来如此,要么一口不喝绝不妥协,但只要开了个口子,就免不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劝酒。
而且阮清又不傻。
一会儿的工夫过去,她差不多也看明白了,今天这饭局怕真是凑巧,不是黄凯有意为之。就算不顾虑黄凯面子,桌上的人也没有哪个是她能得惹得起的。
尤其对方劝酒也不过分,喝多喝少随她意不必非得干杯,喝什么酒也随意。要是这样她还一口不喝,那真是不识抬举,把人得罪了。
于是一来二去,转眼就是两瓶啤酒下了肚。
阮清趁着别人聊天的空隙吃了些东西,又喝点热汤。这会儿胃里倒是没那么难受了,身体却开始燥热,又有些发飘。不过好在意识始终是清醒的,别没有醉的不省人事,不知道自己是谁。
一群男人喝酒聊天,无非就是经济走向,国际形势,再加上偶尔冒出几条荤段子。
阮清听着桌上的人开黄腔,又尴尬又有些不适。正好她又感觉头晕,便拿上手机悄悄起身出门,去了外面的卫生间。
冷水拍在脸上时她忍不住打着激灵,但的确清醒了不少。
饭店准备的纸巾质地偏硬,她不敢用力擦脸,便折叠起来像扑散粉那样轻轻拍打着,将水珠蘸干净。然后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便转身出了卫生间,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