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情绪不好,憋着口气。
陈过一口烟吸进来,就觉得胸腔和肺里都憋闷的难受。
他赶紧将烟吐出去,呛咳间忽然想起那天晚上,阮清说他烟抽太多会得肺癌时认真的模样。
陈过更闹心了,简直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心尖上啃噬。
他将剩下的近乎一整根香烟掐灭,扔进路旁垃圾桶里。然后伸手去掏手机,却摸了个空。
陈过面色一顿,这才想起来自己的手机和车钥匙还在零度会所的包厢里。刚刚在医院验伤的时候,一路都是阮清自己支付的。就连他脖子上那两道伤,也是她付的医药费。
这还是他平生第一次吃软饭,让女人给他付钱。
只可惜这顿还没尝出来个滋味,下顿就没着落了。
陈过转头往身后看去,果然就见到江予怀就站在不远处没走。
果然是他的好兄弟!
陈过揉了揉太阳穴,抬脚朝他走了过去:“开车来的?”
江予怀一脸吃瓜没吃够的意犹未尽:“嗯。”警车拉着阮清他们去了医院,带他和经理回派出所的警官都是坐了他车回的所里。
陈过不耐烦地冲他抬了抬手:“别磨叽了,送我回会所。”
江予怀一愣:“回会所?”
他刚刚隐隐约约听见阮清说要回家,可陈过现在不去追人反倒回会所?不应该啊。
不是挺在乎的吗,怎么还有心情喝酒搓麻将。
陈过对上他的眼神就知道小伙伴想什么,却也懒得解释。只催促道:“开车去,别磨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