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鹏飞站起来,返身抱住她,热烈接吻了一下,才说:“时间不早了,我来给金所长打个电话,看发现什么线索没有?”
这样一说,郁诗诗退到一旁看着他。雷鹏飞用手机给金所长打电话,号码是刚才他们互相交换的。
“金所长,我是雷鹏飞。”雷鹏飞轻声说,“怎么样?发现线索没有?”金所长愣了一下,这种信息是不能透露的,但雷鹏飞身份特殊,他也信任他,就简短地回答说:“还没有。”
雷鹏飞又问:“那个刘飞在家吗?”金所长压低声说:“在家。我们正在他家里查看。”雷鹏飞再问:“他手机里也没有可疑的信息?”金所长说:“我们查看了,没有。”
“另外两个人呢?”雷鹏飞怕金所长烦,又简单问了一下。金所长说:“也一样。”
雷鹏飞挂了电话,沉吟着对关切地看着他的郁诗诗说:“唉,毒蛇好打,坏人难找啊。”
郁诗诗问:“怎么说?”雷鹏飞说:“昨天,我学了几声狗叫,蛇就出来了。引蛇出洞,就这么好引,但坏人善于伪装,就不太好找了。”
“那这么办呢?”郁诗诗又发起愁来。雷鹏飞想了一会,才呆呆地说:“明天,我去查查看。”他一直陪着郁诗诗说话,两人都瞌睡得支撑不住了,他才让郁诗诗回宿舍休息,自己开车回房东家。
第二天早晨,雷鹏飞早早开车来到镇上,把车停好,去看小山狗刘飞是不是出摊卖肉。他不知道刘飞的肉摊在哪里,就找到镇上的农贸集市,然后混在人群里去寻找刘飞的肉摊。他远远地看着菜场里面的一排肉摊,眼睛扫来扫去,一找就找到了刘飞的身影。
尖嘴猴腮的刘飞跟其它屠夫一样,也是戴着肮脏的皮饭褡,黑色的皮套袖,一边吆喝一边用尖刀在忙着切肉。他好像没有搭手,只有他一个人,他老婆也不在。
为了不被刘飞发现,雷鹏飞一直背对着他,装作卖菜的样子,在远处的菜摊上巡视着。他在观察刘飞的神情,是不是有心神不宁的样子。但从早晨七点半一直观察到八点半,菜场上的人走得差不多了,也没有发现刘飞有异常神情,
雷鹏飞准备开车回村,正好接到张乡厂的电话:“雷村长,你在哪里?县发改委的批文下来了,你来拿一下吧。”雷鹏飞说:“我正好在镇上,我马上过来。”
接完电话,他就开车来到乡村政府。他还是先到办公室去看金玉娇,金玉娇不在,他就直接去张乡长办公室。他一走进去,张乡长就把一个红头文件递给他说;“这个项目是直接批给你们村委会的,你们现在就可以注册公司了,公司成立后,就开始做筹建工作。”
雷鹏飞接过红头文件看了一下,高兴地说:“好的,我马上安排。这个文件能给我们吗?”张乡长说:“原件要保管在乡里,你复印一份吧。”雷鹏飞说:“土地手续什么时候下来?”张乡长说:“就这几天。”
雷鹏飞复印好文件走出来,又给金所长打电话:“金所长你在哪里?”金所长说:“我在所里。”雷鹏飞说:“我过来一下。”
雷鹏飞把车子开进派出所,来到所长室。金浩林热情地站起来迎接他,说:“雷村长,来来,坐一会。”雷鹏飞没心思坐,站在他面前,问:“这个案件有进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