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个传教士威廉,也拿同样的话题调侃自己。
乔景安的试探,跟威廉如出一辙。
虞瑾脑子转得飞快,神情泰然地笑道:“我不是风月中人,哪里能跟那些娇滴滴的解语花媲美?能给二少看诊,就是我的福气了。”
乔景安微微一怔,笑道:“倒是小看你了!”
进退有据,不是那种分不清轻重,妄想攀龙附凤的女人。
虞瑾看了看四周,问道:“今天真是凑巧了!越二少,要给你把脉吗?我随身带了一套普通银针。”
越天权等的就是这句话,立即脱下天青色长褂外套。
他卷起衣袖,露出一截稍显纤细和白皙的手腕。
对一个年轻男人来说。
越二少的身材还是弱了点,但也不能光看外表。
虞瑾目不斜视,替他搭脉问诊。
果然。
越天权的心疾与生俱来,很难治。
按照他自己的说法,那些西医包括心外科专家,都拿这种先天性心疾没辙,只能用特效药控制一下,防止他突发猝死。
虞瑾秀眉紧锁,脑袋里涌出无数治疗方案,但必须符合当前的环境。
越天权神色沉稳,见她小脸上表情变了又变,瞧着有些喜感。
他忍不住牵起唇角:“把你难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