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着钱,云子虚来到宿舍楼底下。
果然,云子夜满脸焦急之色,差点急得哭出来,宛如热锅上的蚂蚁。
“子夜!”
“姐!不好了!阿姨她输了钱,逼爸爸去外面借债,爸爸跟阿姨打了一架,刚刚痊愈的骨折好像又裂开了!”
云子虚有些恨铁不成钢,没辙,只能去敲虞瑾的房门,将家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她。
虞瑾倒是没有什么异议,云子虚愿意跟自己求助,说明在她心中自己算是一个谈得来的朋友。
很快,虞瑾带上小药箱,匆匆来到梧桐巷的云家。
云豪受了伤,躺在床榻上鬼哭狼嚎,疼得冷汗涔涔。
虞瑾二话不说,拿出银针,替他镇痛,然后敷伤包扎。
“子虚!这次你爸爸伤得有点严重,我建议你马上送他去吉县医院,西医骨科的治疗方法更保守,更稳妥一些。”
“嗯!我马上送他去医院!”
云子夜在一旁替她们打下手,瞧着很懂事。
继母魏春琴身上也挂了彩,坐在卧室里,掏出红花油按揉淤青部位,见云子虚带着虞瑾回家,而虞瑾一手中医针灸法,瞧着特别有效。
魏春琴阴阳怪气地嘲讽道:“子虚!真是儿大不由娘啊!上次你带了几个有钱公子哥回家,这次又带了美女,真是玩得开啊。”
云子虚把她的嘲讽当成耳旁风,压根儿不会放在心上。
等云子虚和虞瑾扶着受伤昏迷的云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