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薇宁和楚易欢突然不约而来,当众跟虞瑾硬杠。
“虞瑾!碧云家里出了事,是你干的对不对?”
丰薇宁盛气凌人,一见面就劈头盖脸地欺负人。
越天权也端起一杯热咖啡,慢悠悠地抿了一口。
丰薇宁暗中观察他的反应,很想吸引他的注意力,但无奈,他的眼神从来就不会停留在她身上。
丰薇宁越想越气,劈头就骂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搅乱苗府的家庭,差点逼得碧云被苗老爷驱逐出门!你的人品这么坏,马修校长我建议开除她!不能让这种败类待在学校里!”
楚易欢在一旁帮腔笑道:“是啊!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虞瑾冷静地回道:“我去苗府是为了替苗老爷治病,又不是干涉他们的家务事!至于苗碧云,只能说她自作自受吧?”
“你!强词夺理!碧云现在被她爸禁足了,连大门都不能出!你还说这不是你的功劳?”
楚易欢似乎替自己的朋友义愤填膺,口气很冲。
虞瑾不想跟他们争辩,所谓清者自清,何况那苗碧云的家务事,跟苗地主之间的罅隙,都是她自找的。
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虞瑾转身看向马修校长,言归正题:“校长,前天这位丰薇宁同学找我打赌,如果我赢了赌局!她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丰薇宁就像被人踩到尾巴的猫咪,顿时气得脸色涨红:“付出代价?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你算什么东西啊?”
越天权神色骤冷:“丰薇宁,这是你主动设下的赌局,怎么输不起,反过头来指责虞瑾?”
丰薇宁被他批判,气得眼眶微红,委屈兮兮地问道:“二少,我爸是锡城二把手!我才是跟你们般配的家世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