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瑾表情古怪，无语地瞪了他一眼。

这货不是自诩为白牡丹的真爱吗？

为了他的真爱，甚至不惜动手杀人，也要留住他凄美的爱情？

师一零再次表白心迹：“这两天有空吗？我想请你吃个饭！跟你聊聊你妈的身世？”

虞瑾想了想，笑道：“好啊！我等你的消息！”

既然师一零知道莫氏的身世，那她不如以静制动，引蛇出洞好了！

而且盛京城的国宝展览会，还要等几天才能开放举办。

虞瑾头也不回地走了。

师一零杵在咖啡馆，目送她窈窕如柳的背影慢慢消失在人海中。

这一刻，他仿佛又看到第一次在千乐门与白牡丹相遇的画面。

白牡丹最初也不是什么虚荣贪婪的女人，相反，她能歌会舞性格纯真，她身上还有一种倔强不服输的气场，深深地吸引住他。

但万万没有料到，在千乐门的大染缸里泡了几年，白牡丹也开始不择手段勾引那些富豪，为的只是过上富贵安乐的好日子。

她说她不想被千乐门其他歌姬看低，也不想被外面那些人嘲笑。

她要爬上去，爬到别人头顶，她要享受富贵太平，要拿下海城最好的一切，让昔日那些瞧不起她的人刮目相看，再也不敢小瞧了她。

想到这，师一零突然可以理解白牡丹为什么总是吊着自己，把他当成一个可用的备胎。

也许不是他不够好，不够体贴，不够深爱。

而仅仅只是因为他不如那些富豪有钱有势，没有办法给她提供富裕的物质条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