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越天权一直躲在这个僻静的角落里,偷听淑妃姜柔儿和虞瑾之间的对话。
姜柔儿的挑拨离间,在越天权眼中自然是无所遁形。
虞瑾倒是无所谓,打趣道:“窝边草也有鲜美可口的。你是不感兴趣还是身体条件限制?”
他从前患有先天性心疾,不能有情绪上的大悲大喜。
越天权听出一丝试探,急忙向她表忠心:“没兴趣!我身边来来往往那么多美人,你几时看到我对她们有兴趣?”
见虞瑾一脸狐疑,越天权无奈地笑道:“你别听那个姜柔儿的!她就是觊觎千乐门的产业!从你入手挑唆我们的关系。”
虞瑾怎么可能不懂,笑道:“行了!她也就是嘴皮子功夫!我不至于被她蒙蔽。”
在淑妃和越天权之间,一个只是萍水相逢的朋友,一个却是要陪伴她一生一世的男朋友。
孰轻孰重,她分得清,也拎得清。
两人在国宝展览厅里溜达一圈,出了门,就乘坐乔峰开的小轿车准备打道回府。
乔峰专心致志地开着车,前方突然窜出来一个身形狼狈的男人。
乔峰赶紧急刹车,将车子停在街边,示意旁边的保镖下车查看。
保镖很谨慎,掏出手枪,小心翼翼地下了车,却看到一抹熟悉身影,居然是隐匿了好几天的师一零?
保镖立即禀告给越天权。
越天权下了车,护着虞瑾,两人手中都带着枪,来到师一零跟前。
他脸色惨白,眼神恍惚,表情显得萎靡不振。
“师一零!你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