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他进来。”
许让一袭染红的银色甲胄,胯下的白马也受了箭伤,一瘸一拐,空中盘旋的黑鸦时高时低,显然也是受了伤。
“你为何阻我!齐岚!”
许让的声音已经撕裂,若不是我已经能看见,肯定分辨不出这是他的声音。
“你知不知道,白煦马上就……”
许让挑开门帘,说到一半的话没了下文,因为他真真切切的看见了我。
“白煦!”
不过眼下,可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齐岚的右臂,长枪抬起。
身边数不尽的将士都将手按在刀柄上,只待齐岚一声令下。
“你拿什么,保证白煦的安全,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帝哪一天又想要白煦了,你是带她躲到漠北,还是藏身海外?”
齐岚每说一个字,便踏前一步,一句话说完,枪头正好顶着许让的喉咙。
只要许让稍微动一下,甚至咽一下,就能刺进喉咙。
“说话啊!”
我看着许让,正想过去,却见齐岚的枪又压近一分,已经见血了!
“喜欢一个人,只要能在一起……”
许让喉结涌动,岿然不动的枪头就这样被动的划破了许让的喉咙,血顺着枪头,一路下流。
“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