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气愤的嚷道:“如果要像这样,别人以为你好欺负,以后谁想来砸酒楼就来砸了。我们将来还怎么在白河做生意——谁都可以来你这砸酒楼。因为你好欺负,那不是砸了白砸。”

马秘书心平气和的说道:“别这样动气,会使自己很容易变老的。不是吗?我认为这事忍一忍就算了。”

“这事儿我不能就这样忍忍就咽了,我倒要看看他白勇到底是有三头还是有六臂。到底有到大能耐!赶来我的酒楼找事,不但骚扰我的女服务员,动手打了我的人,还砸了我的酒楼。真是吃了豹子胆了。我要让他知道这个酒楼的真正主人是我杨文,我要让他知道在白河县,惹了我杨文就是惹了天了。”杨文是越说越感觉到我窝囊,越觉得窝囊心里就越咽不下这口气。

这时马秘书还是极力劝阻杨文耐心的说道:“杨局,你又何必和一个区区的队长动气,就凭他那点家底,磕磕砸砸,倾其家底也都不过你啊!但是话又说回来了,我们不适宜与任何人斗争,有句话说得好:句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必现在就好非搞个你死我活的争斗干什么呢?想收拾他,我们今后有的是时间。我们可以在暗处与他斗争。何必要浮出水面呢?”

“马秘书,这事你不要说了,我与他白勇是从此结下仇了,我决定了,我要和这个小小的公安局队长较量较量到底谁在白河是真正的大哥。”杨文这时一点都听不进去马秘书的话了,非常固执的坚持自己的决定。

马秘书弄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了,他一时也无法找到干好的话来说服杨文,就陷入了沉默之中。

看样子杨文决心已定,谁也说服不了他。马秘书心里明白,如果杨文浮出水面,就不是简单的打架事件了,这将是一场由白河县两股很有实力的政治力量在较量了,搞不好就会两败俱伤,如果要往深处想,那机会很严重,严重到非有一方被整到而从此消失在政治的漩涡中。

白勇听说自己的儿子白小宝大闹淮阳酒楼,而且又发生了群殴事件,心里非常生气。他骑着记得儿子不给自己争气,学没上好,反而给自己脸上抹了黑,惹了事端。

自从儿子被打成轻伤已经三天了,他没有到医院看过白小宝一眼。老婆王丽作为母亲,最爱自己的儿子,那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一块肉,听说自己的儿子被打成那样,不由得心生疼惜之情。偷偷的去陪着小宝,给他带去许多营养滋补品。每次回家,白勇脸就阴沉着,一句话都不说,好像谁欠他钱似的,就是不放脸。

妻子埋怨他心太狠,自己的亲生儿子被打了,自己连看都不看一眼,真是天下少找这样的父亲,为此两口子就吵了好几次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