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症状应该不会出现在这么早。
可千人有千种怀法。
她也不好下定义的。
牛车跑的越来越远。
马春霞的大儿子江立文也带着陈全芬走出村子了。
“你回娘家反省半月吧,等你想通了我再去接你,全芬啊,咱都过了这么多年,一儿一女也都快成亲嫁人了,你非要闹得一家子不得安生干什么?
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还胳膊肘往外拐,你但凡收了她陈秋菊的钱,我都不带这么气的,这下你满意了吧?你的一次犯傻,连累我们一家子每天的进项变成了五文,孩子们也会因为你,吃不饱肚子,夜夜喊饿,你开心了吗?”
江立文恨铁不成钢的望着她。
昨天那次踹,不是他本意。
如果他不动手。
爹说不定就会一气之下,作主休了她。
他是孝子。
却也不想看着嫁给他这么多年的媳妇,落得被休的下场。
“我真的知道错了,孩他爹,你帮我跟爹娘求求情吧,我就是,我,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突然就犯了傻,表姨说什么我就信什么,你别让我回娘家,好吗?”
陈全芬恳求着。
“别闹了,爹娘在气头上,要是再日日看到你,便消不了气,你回娘家待一段时间,等他们气消了我就去接你,你自己也反省下吧,你这次真的做的太过分了,哎。”
一边是爹娘,一边是媳妇。
江立文也愁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