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的江家人,顾不上别的,一起涌入钱喜乐的屋子。
她已经醒来了。
“喜乐,还疼吗?我让你婆婆去煎药了,等药熬好,你先喝完,我再亲自给你杀只鸡补补,都是你一个人的,奶奶给你熬锅鸡汤你慢慢喝。”
“对,都是嫂嫂一人的,把那只带黑毛的母鸡杀掉,她老是追着我屁股后面跑。”
江福宝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
她附和着阿奶的话。
“噗呲,那是因为福宝你总是戳它的屁股啊,母鸡当然记仇咯,奶奶,没事的,我不是很饿,我喝碗粥就行,太晚了,我吃不下太油腻的东西,就别杀它了。”
钱喜乐虚弱的笑了笑。
众人才放下心来。
可怜的母鸡,不知道它差点下了黄泉。
还粘着公鸡‘打情骂俏’呢。
傍晚,吃过晚饭的江家人,坐在院子的柿子树下乘凉。
江同金在屋里陪媳妇。
江二勇正翘着二郎腿用树枝剔牙呢。
下一秒,他突然站起来,大叫一声:“不好!我肉饼忘记送了!”
此刻,三山学堂的假山后面。
孟不咎跟孔明学等了足足一个时辰了。
两人的手腕被叮了好几个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