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直门
北平城的城门口,守卫丁正对卓异进行例行询问。他问“阁下是哪里人士?家中有几口人?来此地有何贵干?是否有人担保?”卓异先是拿出了手中的邀请函,然后诚恳地回答道“我名叫卓异,此次前来北平,是因为收到了国士学院的邀请。不幸的是,我的父母已经失踪,我不得不独自谋生。家中原本有三口人。”
北平城,作为天下闻名的学术重镇,国士学院的影响力遍及四海。随着学院的邀请函陆续发出,北平城的城门守卫们也忙碌起来,对每一位手持邀请函的来客进行严格的登记。毕竟,这些来客大多不是北平城的居民,因此,他们的到来格外引人注目。
当银铃和卓异抵达城门时,他们同样接受了守卫的详细询问。两人都拿出了国士学院的邀请函,以证明自己的身份。城门守卫仔细核对了邀请函的真伪,并对照着学院提供的名单,确认无误后,才在登记表上盖章,允许他们进入。
守卫严肃地提醒他们:“鉴于你们二人没有担保人,所以你们在北平城的行动将受到限制。除非得到国士学院的特别批准,否则不得随意离开城池。”听到这番话,银铃和卓异对视一眼,彼此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
牙行麦豆,今日如往常一样,将身上的背篼移到了肚皮前方,背篼里装满了各式各样的资料:北平城的地图、风景名片、以及各种让人目不暇接的小册子等。当卓异刚从马车上下来,麦豆就敏锐地察觉到了他,认定这是自己要寻找的目标。他紧紧地观察着卓异的一举一动,待他们被城门守卫问询完毕,便立刻快步迎上前去,热情地毛遂自荐:“两位公子,需要导游吗?我是北平本地人,对这座城市了如指掌。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我。”
银铃本想拒绝,因为她认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不需要额外的服务。但见卓异似乎有些犹豫,她只好留下来,向卓异解释:“这就是牙人,他们通常会主动为潜在的客户提供各种服务,但往往价格不菲。我并不是什么富家小姐,所以早已自己准备了一切,因此并不愿意让他们介入。”
卓异心中明白,男女之间在关注点上可能存在差异,尽管银铃对他颇为关照,但性别的不同或许会导致看待事物的视角不尽相同。因此,他决定还是聘请一位牙人作为向导,这样或许能更全面地了解北平城。
他转向麦豆,提出了自己最关心的两个问题“你收费几何?对于国士学院,你了解多少?”这两个问题,正是卓异此行的主要关切所在。
麦豆听后,立刻展现出自己的专业与热情,回答道“我的收费公道合理,对于国士学院,我更是了如指掌。学院不仅是北平的学术殿堂,更是天下学子梦寐以求的圣地。如果您愿意,我可以为您提供详尽的介绍和最佳的游览路线。”
卓异对麦豆的回答感到满意,点了点头,示意愿意接受他的服务。银铃见状,虽然心中有些不舍,但也理解卓异的决定,便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静待下一步的安排。
牙人麦兜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但他是一个思维敏捷的人。他立刻意识到:“这里太过嘈杂,不适合谈话。”于是,他选择了一个更为安静的茶楼作为谈话地点。当茶楼的小二过来时,他便停止了谈话。麦兜如实告知“国士学院有明文规定,禁止讨论一切和国士学院有关的事情。”卓异这才明白为何需要在私密的环境中讨论这些敏感话题。
“国士学院享有超然的地位,然而,学院内发生的任何事件都可能引起外界的广泛关注和讨论。而最近能引起外界关注的就只有你。”麦兜说着看着卓异。
麦兜开始谈论作为学生最需要了解的事情。首先,他提到了学校生活的必需品,包括奖学金的来源。他解释说,基本的入学条件是随便加入一个学社,这样就能获得一笔丰厚的奖学金。麦兜强调,能够进入国士学院的学生都拥有出色的天赋,这才是学院真正的通行证。
接着,麦兜提到学社本身就是社会的缩影,因为国士学院对信息的封闭非常严格,他所知道的也仅限于此。他建议“如果想要了解更多,应该去向学长学姐咨询。至于选择向谁咨询,麦兜认为这取决于个人的眼光和判断。”
卓异“就这些了,该给你多少钱?”
麦兜“我的咨询费一个时辰五两银子,不到一个时辰按照一个时辰计算。”
卓异放下了六两银子,这个时候茶博士端来了茶壶,在两个人喝了一碗茶后,这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