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和郭珍珠告辞,母女三个回堂屋拿包包的拿包包,系纱巾的系纱巾。
林翠儿忽然紧盯着郭珍珠的房门惊呼道:“怎么外婆的房门好像被谁打开过了。”
郭珍珠脸色一沉,自从发生了银耳坠不见事件之后,只要家里来客人了她都是把房门关得紧紧的,虽然没有上锁,可也得用很大的力气才能推得开,现在门分明开了一道缝,说明有人进去过。
郭珍珠推开门进去仔细地检查了一番,见没有发现什么明显不对劲的地方于是又出来了。
林翠儿母子几个全都已经收拾好了,虽然今天闹了几次不愉快,但是作为风俗,出嫁的女儿和外孙上门就是客,而且还是大过年的来拜年,所以作为外婆的郭珍珠必须亲自送她母子几个出院门。
一行人刚出院门,就碰到几个乡亲路过。
那几个乡亲热情地和王玉芝打过招呼之后,大赞她的大女儿林青儿长得漂亮,夸得林青儿都羞涩的低下了头。
王玉芝自然高兴得合不拢嘴,觉得特别长脸,抬头挺胸的。
郭珍珠酸溜溜的说道:“她只知道打扮她自己的闺女,自己唯一的一个弟弟鞋邋遢袜邋遢,她就像眼瞎看不见似的,大过年的也不说给她弟弟买一整套新衣新鞋,让她弟弟还是穿着去年过年的衣服,怪不得老人都说养闺女没用,真没说错!”
王玉芝挺高兴的,被郭珍珠这么一数落,脸上红白交替,很不自在。
林翠儿幽幽道:“我妈妈就只有一年没有给舅舅准备新衣服外婆就不得了了,我爸爸这十几年来都没有穿过新衣服外婆怎么不提?
再说了,给舅舅准备新年的衣服不是外婆的责任吗,怎么转嫁到我妈的头上了?
我妈作为外婆的女儿每个月都给外公外婆十块钱的养老费,怎么对不起外婆了?要外婆非要当着外人的面下我妈的脸?外婆有什么不爽的,冲着我来好了,别冲着我妈!”
郭珍珠被怼得无话可说,只得冲着那几个村里人讪笑道:“我这外孙女的嘴巴就是这么厉害!”
林翠儿半点不让步:“我不是嘴巴厉害,我只是占理!”
王玉芝生怕林翠儿和郭珍珠当着外人的面吵起来,连忙道:“好了好了,别说了,咱们赶紧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