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当,云虽击退胡狗,却不慎走脱了祸首,实乃大过。”
这般礼贤下士的做派让赵云想到了玄德公,可是偏偏眼前这人……
赵云心中更生出些恶心与不屑,以他的为人风格,也难得的开口刺了一句。
听见赵云言道走脱了胡狗祸首,公孙瑎身子微不可查的顿了一顿,但出乎意料的并没有表现出异样神色。
一直沉着脸,但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的赵云见状微微皱眉。
“公孙使君见谅,驰道风寒,小公子衣着单薄,受不得凉,云先带小公子回去。”
此时的赵云亦不过二十三岁,阳丘里惨状他亲身经历,村民与战死袍泽的骨灰他亲手收敛,现在还存放在车队中的一架敛车之中。
他同样不耐与公孙瑎纠缠。
抱着公孙承一拱手,便转身回到了公孙颜的车驾旁。
留在原地的公孙瑎面上瞬间闪过一丝羞恼狠厉。
不过他依然没有发火。
倒是他身后一个甲士越众而出,须发皆张,虎目怒瞪,手握在了腰间配刀之上。
“竖子无状!”
这名甲士跨步上前就要发作,赵云也停下脚步,面无表情的与他对峙。
眼见气氛突然紧张,却是公孙瑎急忙站出来喝止自己的亲随。
“赵都尉忧心幼主,何错之有?”公孙瑎呵斥道,“还不速速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