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因为她看祭台的时间久了一些,周敬走来解释道:“娘子,这是刚刚那户人家请来的高禖。”
公孙颜曾对他叮嘱,对这两产妇及其家人客气一些,莫要惊吓,因此周敬对他们都颇为宽容。
对高禖祭祀这样的常见求男求子仪式,周敬思虑一会也便答应了。
事实上,在这个时代会为求男求子感觉不太舒服的,也只有公孙颜。
对旁人来说这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操作。
公孙颜轻轻叹了口气,绕过祭祀的木台,“产妇呢?”
“分置在两厢。”周敬介绍道。
公孙颜这才了解到,这两家的具体情况。
两家都是庄中荫户,一家在东厢,一家在西厢。
东厢那家无长者,只有孕妇夫妇和两个幼儿,刚刚公孙颜所见的幼童就是这家的幼子。
西厢房的另一家却是人要多些,麻烦也要多些,那个老妇人便是这家的,产妇是她的二儿媳妇。
一边听着周敬的介绍,在他的引领下,公孙颜走进堂屋。
因知道公孙颜要来,周敬提前命人整理出了堂屋,备下茶果。
不过公孙颜并没有坐下喝茶的意思,直接便想去看产妇。
周敬面上露出为难神色,“娘子,产房实在腌臢……”
以公孙颜未婚女子身份去不妥是其一,另一点便是那处实在不是什么好地方,周敬担心冲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