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于道路、亭驿如何维护,如何向上级申请规划施工。
如何上下协调。
虽说县寺中小吏很多都是老手,但其中混日子的不在少数。
更不用说各层管理严重脱节,需要重新协调组织构架。
于是县中长吏、小吏便开始了极其痛苦的学习生活。
每月痛并快乐的领着额外的几斗米粮。
上三天赵先生的数学课,就要带着以寸来记厚度的作业,接着上刘先生的施政课。
再如夏侯兰这般的,便要白日镇守军寨、卢龙县城城防。
傍晚开始上课,晚上点灯写作业。
怎一个苦字可以形容。
“夏侯司马,快走吧。”夏侯兰千般无奈,亲随也无法,敢逃课的后果就是作业加倍。
还要写那什么卷子。
夏侯司马被罚不说,连带着他们这些亲随也要被连坐,简直没有天理王法。
“好吧……”幸好今天是刘子惠刘先生的课,夏侯兰心里安慰着自己。
子惠先生的课虽繁杂,却不会有那么多丧心病狂的作业。
那日公孙颜让王伍送去的治疗药剂并没有派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