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公孙颜注意时,他已经东借一个臂铠,西要一个兜鍪、一双靴子的,凑了一套不大合身的铠甲。
在缠着刺铁丝网的墙头,砍杀了几个敌人后,见识到身上铠甲的凶悍之处。
自觉地形阻碍了发挥,杀得性起的他直接从墙头跃到墙垣之外。
接着,叫立在望楼的公孙颜再一次见识到了什么叫杀人。
赵云银枪舞过,如飘瑞雪,极具美感。
而在超强防御加持下的张飞,则是叫人明白什么叫暴虐。
他身形雄壮,独个站在公孙宅门前,显眼异常。
箭雨泼洒,被他随意舞着蛇矛拨开,便是有疏漏,都叮叮撞在甲片上弹开。
长矛乱舞如车轮,一人守在门前,竟战出了千军的气势。
高举的蛇矛上,挑着一人,那人大口吐着鲜血。
努力的抓住捅入腹部的蛇矛,叫自己不因身体的自重继续向下滑。
锋利的矛刃将他双手割得鲜血淋漓。
他口中哀号、惨叫,然后被张飞挥手甩飞。
内脏顺着腹部的破口淌出,呼啦啦裹了满身,直到撞上缠着铁刺网的拒马,方才停下。
张飞从没打过这样畅快的架,身上的轻便的铠甲让他无惧刀刃。
身后精准的箭矢,将意图靠人数将他围杀的人,一一点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