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郃,任由公孙娘子差遣。”
公孙颜看着几步之外,张郃那张浓眉大眼严肃正直的脸。
若不是系统显示,他忠诚度如此之低。
单看他此时神情,公孙颜当真会以为他接受度超高、忠诚无比。
心中吐槽,公孙颜还是笑着安抚了几句:“儁义,不必如此拘束。”
公孙颜并没有如当世之人那般灵巧的舌头和思路,去安抚一个不太熟悉的人。
场面话说了几句,几人在营中安坐。
她将话题引向了别处:“不知儁义家眷如今在何方?”
“若是在邺城,我可让你隐去姓名,暂居后方。”
受邀坐在胡凳之上的张郃,此时一脑子乱麻。
先投了是生存本能,后对诸般违反常理之事生出疑问是常情。
听得公孙颜如此询问,有些惊讶,忙拱手回道:“多谢公孙娘子关心,郃之家眷皆在河间老家,未在邺城,安全无虞。”
“既如此,我便放心了。”
公孙颜此话,倒是真心实意。
这个时代,为将者前方摧城破敌,后方家人为质的事情实在太过平常。
在这样充斥着杀戮、背叛的时代,对于出征将领的挟制之法,大多此类。
张郃看着也有25、6,应当已经成婚有了家小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