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淮峙滞了一瞬,低头看着自己踩的树干,他无语道:“这要是能踩断,那你的花树是有得多脆弱啊?”
嘴上这么说着,还是依言跳了下来。
两人窗外对望,过了一会儿,秦楚昭沉吟道:“你就不能进来吗?”
季淮峙背着墨锦羡在窗外站着,迟迟不进去,“我是男子,进女儿家闺房不大好。”
秦楚昭看了眼秦暖安,为她盖好被子,道:“无妨,去我房内吧。”
季淮峙“嗯”一声,下意识地跳上屋顶,秦楚昭叹口气:“跟着我就行了,你这毛病哪来的?”
季淮峙道:“偷东西偷的。”
秦楚昭沉默一阵:“你胆儿挺肥,敢找这种借口应付本宫。”
她宅里的下人少得可怜,季淮峙每个宅子的下人都比她多。
季淮峙微微一笑,语气冷然道:“你们如此骗人,你还想得到我的尊重?”他心疼地望了眼墨锦羡,“劫走太娄的人恐怕与皇帝有点交情吧?当日你们那受损严重,皇帝那却是无伤大雅。且看皇帝当时的态度,你敢说是不知情?”
闻言,秦楚昭脚步一顿,微微偏头,沉声道:“此事我并不知情,除此以外,我无话可说。”
她继续前进,季淮峙盯着她的步伐,随后跟上。
直到相对而坐,二人依旧无言。
秦楚昭吩咐婢女上茶,道:“先说说你找本宫所谓何事。”
季淮峙看了眼身旁的墨锦羡,轻抿一口茶:“他的情况不太好,我找你是希望你能出个主意,不能也罢。”
秦楚昭道:“言重了,本宫与墨公子是好友,能帮上的,本宫定然协助。”
她看向站在一旁的墨锦羡,不过须臾她便得出结论,回头转向季淮峙,抬手喝茶:“刺激意识即可苏醒,但外界的刺激没用。”
“那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