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就一瞬间在心中连怎么以死谢罪都演练了一遍。
门外的人却也是吓了一跳,对南宫就身后之人鞠躬作揖,慌慌张张道歉道:“抱歉,属下不知盟主正在会客,这就退下!”
水榭的门哐当一下又被关上。
南宫就心道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在南宫勿那儿缺的德,这会儿就被司徒臻远耍回来了。
“说吧,你想跟我谈什么生意?”
背后男子的声音与方才聊天时的声音已经大不相同,南宫就撇撇嘴,回身一看,早就化去易容术的司徒臻远已经坐到桌后,又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样子,仿佛刚刚耍人的不是他一般,好整以暇地支着手,等待南宫就的答复。
南宫就没好气道:“我还真不知道堂堂仙盟盟主还会这么耍人玩呢。”
这句是真话。司徒臻远的形象总是太过正面,飘在半空中,以致于南宫就从未设想过,他居然也会有这种贪玩的一面。
司徒臻远听罢,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道:“我若不出去接你,你怎么进得来。怎么能说我在耍你玩呢?”
南宫就道:“你明知道我找你,给我发道请函,我不就能进了吗?”
司徒臻远学着南宫就在门外时耸耸肩膀摊手的样子,道:“以盟主的身份发请函,还要经过好几道流程,等送到你手中时,你的生意怕是都黄了。说来,你还要感谢我给你插队呢。”
南宫就一时无言。这个司徒臻远似乎真的与他幻想中的不太一样。
司徒臻远乐呵呵地站起身,又重新给南宫就斟了一杯茶,道:“这下你敢喝我的茶了吧?”
这茶不喝也得喝吧!南宫就悄悄在心中吐槽,接过司徒臻远的茶,开始告知司徒臻远他的计划。
司徒臻远的眼睛一亮一亮又一亮,惊道:“这也行?”
南宫就已经完全放下对司徒臻远的滤镜,拍着胸脯打包票:“绝对行,我还能……”
两人在水榭中密谋一下午,偶尔有人远远经过,听见水榭中隐隐约约传来阵阵奸商的笑声,都被吓得一身冷汗。
“那就这么决定了,”南宫就将两人签好的合同一收,在回妙行观前对司徒臻远道谢道,“对了,上次,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