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包括但不限于试图破解她的IP地址,从视频里露出的窗户一角分析具体位置和从视频内珍贵物件的供应商销售情况分析买家等等。
整个过程专业又细致,看得人头皮发麻。
江铃许关闭页面,眼不见为净。
过了一会儿,她有些烦躁,又讨厌又想看评论区,于是起身,决定下楼溜达。
一开门,门口站俩大活人。
江铃许后退半步,关门重开,人还在。
“为什么突然要站岗了?已经到这种程度了?”她疑惑不解。
婉珍忙解释:“不是的,将军担心您害怕,特意让我们过来守着。”
“您好,我是林软软,有三年随行医生的经验,我过来站岗,是预防突发情况的。”旁边的护卫队队员抬起头,解释着。
不过几句话,青年的脸色就涨得通红,嗓音发紧,额前冒汗。
江铃许一时不知道先吐槽哪个,不过兽人还真是喜欢给雄性幼崽起abb的名字。
林软软似乎要背过气了,他转身调整呼吸节奏。
婉珍解释道:“对不住,他的社交障碍比较严重,等过段时间习惯了就好了。”
江铃许点点头,“健身房在哪里啊?可以带我去吗?”
婉珍在前边带路,“健身房修好已经有一段日子了,器材种类很丰富,不过邶医生特意嘱咐了,把难度高的器材都放到其他地方,就留下了跑步机和软垫一类的器材。”
江铃许扯扯嘴角,“确实,我的运动水平就到这里了。”
她想起康复训练时,那些研究员对她展现的运动能力都表示震惊和难以置信,无奈地笑笑。
人还是不要为难自己,该认怂就认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