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怕我对那位旅行者不利吗？”「散兵」的话有些发酸。

“哎呀呀，当然不是在担心这个，只是你不觉得当时很尴尬吗？”

她很早以前跟莫娜的师傅见过一面，当时还有可莉的母亲艾丽丝，那个时候是500年前，她刚刚复活的时候。

还挺虚弱的。

在璃月跟这两个女人碰上了。

由于艾丽丝是个危险分子，所以钟离一直跟在这两位的身边，以防万一。

于是自己也就免不了去跟她俩打了个照面。

然后这师徒俩就做出了一样的操作，好奇心的驱使下来，看她的命运。

而不同于现在。

当时，一个是她的力量并未完全恢复，另一个是没啥经验。

于是阻止的晚了一点，让莫娜的师傅看到了她转世前的一些事情。

呃，反正就是很丢人。

也亏莫娜的师傅更加老油条一点，在一大堆危险的事情里面，看到了最不危险，但是又最能被清凤记恨的东西。

清凤道也不怪她，你就给对方付了个超级霉运Buff，持续了大概大半年。

虽说窥看清凤命运本身好像就会给对方造成一定的负担，但她当时完全没有考虑这些。

但凡她当时没有那么虚弱……

天知道那半年J魔女是怎么在穷困潦倒的生活中挺过来的。

本来嘛，以清凤的能力，清除个记忆还不简简单单，奈何当时是她的虚弱期，根本没这本事，那个老女人又不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