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邪单于来到的时候,虞山正发飙呢。
“蠢货,去拿个酒,竟然这么久还没回来,真是蠢货。”
“等察牙那个蠢货回来之后,老子一定要打他一百鞭。”
“来人,来人,去给老子拿酒,老子心里不高兴,今天要大醉一场。”
听到这里,济邪单于立即就大步走了进去,脸色越发阴沉。
“蠢货,你还知道回来。”虞山看到有人进来,以为是察牙,立即就将案几上的酒碗砸了过去。
济邪单于脸色一变,“噌”地抽出佩刀,将酒碗一斩两半。
虞山也看清了,来人不是察牙,而是济邪单于,登时吓了一跳,急忙绕过案几,跪在地上:“父单于恕罪,孩儿不知是父单于来到……”
济邪单于冷冷问道:“若是察牙,你便可如此虐他,对吧?”
“我……”虞山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向济邪单于身后的察牙看了一眼,满心的恨。
济邪单于也看到了虞山这一眼,冷冷说道:“虞山,你太让本单于失望了。”
虞山一听,立即抬起头来:“启禀父单于,孩儿只是心情郁闷,想多喝几杯,父单于就对孩儿失望了吗?”
“你还敢顶嘴?”济邪单于大怒,一脚将虞山踢翻在地,怒声道,“军中饮酒,每日不得超过六碗,单这一条,本单于就足以砍了你的脑袋。”
“身为单于之子,空有一身蛮力,遇事不懂用脑,鲁莽之极,本单于如何对你不失望?”
“若是东匈奴日后交到你的手中,呼连小儿一统草原之日必然不远。”
虞山听了,颇为不服气:“草原的规矩,向来都是强者为王,拳头第一。”
“在东匈奴,除了桑羽之外,无人是孩儿的对手。”
“至于单于之位,本就不该是咱们家,是父单于硬抢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