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遥口中的家族企业,实质比较复杂,母亲家世代学法,那边的亲戚不是律师就是法官,谢母更是继承了知名的律所。
父亲的家族体系比较复杂,世代从政,从某一代开始,分了一代出来下海经商,积累久了也做得像模像样,谢父接手了家族的生意,亲哥哥则是做了官。
钱权相交,谢玉遥也得了个政法大小姐的称呼。
谢玉遥再小一点的时候也动过学法的念头,后来因为谢父外面的孩子的缘故,就一门心思想着怎么拿稳继承权,母亲的律所也只是挂了个合伙人的名头。
毕竟她后来根本没学法。
但不论是走母亲铺就的康庄大道,还是父亲那边荆棘丛生的道路,谢玉遥接受的都是正儿八经的科学教育。
作为一个忠实的唯物主义者,她现在有一点……好吧,是非常魔幻。
她只记得睁眼前,岁晚拉着她躺下,还很顺溜地给彼此盖上被子。
而她因为角度没找好,还是稍微磕到一下脑袋,然后那一点点的疼痛被无限放大。
再睁眼,她出现在一个满是性冷淡风格的大平层里。
不是,她这是给干哪来了?
正懵着呢,就接到时决明的电话。
凭着对时决明盲目的信任,谢玉遥正要开口向他求助,结果先一步听到了对方要做掉某人的暴言。
一股子流氓气息,跟被成潜附体了似的。
正如最新版本的时决明告诉岁晚的那样,前几个版本的时决明还是个良民,这会儿也只是气急之下口不择言。
稍微冷静下来后,他看了一眼岁晚紧闭的房门,放轻脚步,回到自己的卧室里,关上门道:“上网了吗?”
“……还没。”
哪有这个功夫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