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闻笺看着将他手掌死死扣在床,还堂而皇之跨坐他腰间的徒弟,眉眼压出点低沉。
“成何体统。”
室内又静又暗,只有月光泻进来的一点白光,混着淡淡桃花酒香,和徒弟那醉醺醺的神情。
“下来。”
明明是呵斥。
奈何醉酒的猫是听不懂的。
言行举止更是毫无章法,只软软耷拉下尖尖的猫耳,歪着脑袋,转转那双漂亮的异瞳。
鹦鹉学舌似的,跟着他喃喃:“成何体统,下来。”
声音低低的,含糊不清,像极牙牙学语的幼孩。
闻笺低垂的睫毛松动了一下,对上徒弟涣散的眸,俨然是醉得糊涂,没有任何思考能力。
半是无奈道:“罢。”
“罢。”
“别学了。”
“别学了。”
闻笺真是被徒弟逗笑了。
那人直勾勾盯紧他,醉得一塌糊涂,还勉强撑着身子,仍是不放弃,又模仿他莞尔轻笑:“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