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把林清和干沉默了,秋宜年知道村子里的村民对自己的家人做了什么吗?
林清和不敢赌一个不确定性,只能硬着头皮问:“你家在哪里,家中可还有什么人?”
秋大花一五一十地回答林清和的问题。
秋大花的家住在秋家村的一个拐角上,院子里种着一棵高高的柿子树,柿子熟透的季节在村中十分显眼。
秋大花家里还有一个娘亲和一对双胞胎妹妹,原本她们家就是从别处搬来的,正好这个村子叫做秋家村,秋爷爷当时便觉得有缘,于是决定在此定居。
她们在这个村子里的亲戚少,这次祭祀原定是抽签,抽到的那家人不愿意,鼓动着村老们让秋大花代替,说什么,他们家只有一个女儿比不上秋寡妇家有三个,实在是舍不得。
至于另一个抽到签的人家,早早盯住了在村子里无父无母,到处流浪的秋小湖。
“哎呀,这不就是欺负孤儿寡母,没有男人在家看着!”王车夫一听秋大花说完,急得猛拍大腿。
林清和抿了抿唇,欲言又止,最后也只是说道:“王大伯,你带她们两个在这里等我,我去一趟大花家中了解情况,天要是快黑了,你们就先回去林府,银子我先给你结清。”
说着林清和就拿出钱袋掏出银子递给王车夫,还额外多给了一部分,毕竟“抢”河神贡品的事在古代可是大不敬。
王车夫推拒了两声,只说等林先生一起回去在结清银钱,但没能拒绝林清和的硬塞,接过了银钱。
林清和把剩下的干馒头快速吃完,去江边洗了把手,将凌乱的黑发归顺好,整理整理身上的书生长袍。
他照着微波粼粼的江面,映出的身影看着差不多,就和王车夫说一声出发了。
此地离秋家村不远,走个二十分钟就到了。
林清和一进到秋家村明显感觉到有人在不断扫视自己,还不止一个人。
他看准目标,一位在村口井边打水黑色衣裳的大姐,他微笑着上前询问:“这位大姐,请问一下秋宜年家是住在这个村子吗?”
“秋宜年?”那大姐拉起水桶的绳子,将水桶从井中提出,“你是说秋寡妇家的儿子,秋宜年?”
糟了,该不会是秋宜年收到信找人回来阻止祭祀了吧?她们明明已经将送出的信替换了,秋宜年怎么可能收到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