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置办了很多贵重的礼物,还在礼物里面塞了几千两银票。
我想着反正也就给这一次,便也都往好的准备。
这礼和银票送出去后,刘鸿年高兴了,我儿子的笑容和自信也回来了。
我以为事情就这样解决了。
但没想到,有些事情一旦做了第一次,后面就会有无数次。
这样的感觉,就如沾上了那毒魂花一样,沾上了,就再也戒不掉,推脱不掉了。
到了过年过节的时候,刘鸿年又暗示我给他送礼送钱,还说别的家长给他送了什么什么,又说我儿子最近成绩又下降了,修为止步不前等等。
没办法,为了儿子的未来,我又不得不开始为他送节礼。
可能是已经“熟”了吧,他开始直接点名要什么样的礼物和要多少钱,不贵重的东西人家不会要,钱少了他也不会收,还说我不给没关系,反正有的是学生家长能够给。
但是我儿子在学院里的成绩和他会不会时常当众受到老师的严厉指责和批评,那就是我自己要去好好考虑的事了。
现实逼得我再一次低头。
我就这样给他送了几年的礼物和前后四十多万两的银票。
这还只是我们这样中等的家庭送的东西,一个班几十人,别人送的更多,你们可想而知,他一个人收了多少钱财。”
徐秉初说完看向看台上带学生坐在那里的刘鸿年。
刘鸿年整张脸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