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脚步声渐远,她将视线落回面前的牌位上。
片刻后,起身将父亲苏宸硕的牌位摆到正中间,将弟弟、也就是苏锦阳父亲的牌位挪到一旁。
她找了一下,没看到弟媳妇的,看来弟弟走的时候没把他那个势力的媳妇带走,不知为何,家中并没见到弟媳妇的身影,不过倒也清静。
苏也站了会儿腿有点酸,她是不可能跪的,因为她才是真祖宗,祠堂内没有座椅,便从角落里寻来个蒲团垫子,盘腿而坐,双手交叠,拇指轻轻互抵,打起坐来了。
她顺了顺从上到下的经脉,自检了一下侄孙女肉身的健康状况。
当年父亲被冤,疑点重重,她急于替父申冤,又不慎死于非命,如今事情已经过去四十多年,要重新追查怕是不易,非一朝一夕可以解决,想放长线钓大鱼,首先要保证自己有个好身体。
作为第一次死,她其实也不知自己的意识为何会一直被困在牌位内,这么多年,她也从未在祠堂见过其他亲戚,暂且当做是父亲含冤而死、心有不甘,在庇佑着她。
总之她不会辜负这次机会,她要为父亲翻案,重整苏家,让苏家重返巅峰!
两个小时已过,张妈奉命给她开门。
苏也收起心底的情绪,看了眼张妈那一脸的幸灾乐祸,神色如常道:“明日起,我的膳食中加一份凉拌木耳、一份山药冬瓜汤。”
通过打坐发现,侄孙女体质还算不错,只不过烟瘾极大,需多食用一些清肺生津的菜品进行调理。
张妈毫不掩饰地冷笑一声:“大小姐,向来是先生夫人吃什么,您就吃什么,可没有单加菜的先例。”
苏也算是看明白了:苏锦阳远不及父亲苏宸硕当年的威严,苏家家训也荡然无存,这张妈是欺负侄孙女欺负惯了,她以为她现在挤兑的是谁?
想罢,苏也眉梢勾起一抹邪肆:“张妈,别以为我不知道,今日你故意没有打扫祠堂,就是想等我爸回家后向我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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