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乾默然,护持无道这事是莨月沉疴,不是今人努力能有所改变的。
他们能做的只有遇山过山,遇水淌水。其他的,就交给天道安排吧。
虞乾看了眼储物袋,又看了看内丹,“五师兄可以正常使用储物袋?”
“能啊,贴通一符就行了。”陆丘明说着拿了好几张符箓出来,“他没带?”
虞乾沉默地摇了摇头,陆丘明呵呵笑道:“看来小师弟是想体验一下,没有准备的前行啊。”
月夜静谧,这一晚云雀村无雨。
晨光初露,纪殊彦的偏殿便开始热闹起来。一行哑仆捧着各色物件进来,将纪殊彦从床上薅起来,沐浴、喂花蜜、熏头发……纪殊彦昏沉沉地眼睛都睁不开。
这些天他被关在偏殿里,一天泡两次澡,喝三次凤尾花蜜,殿中成天熏着凤尾花香,纪殊彦现在已经完全习惯这个味道了。
最开始不是没有过反抗,但这群哑仆身手不低,对纪殊彦的一些小把戏很是清楚,没有灵力的情况下纪殊彦连十招都撑不过,况
他们还人多势众。反抗无果后,纪殊彦也没再给自己找不痛快,一切随他们安排。
这群人昨晚在屋前不知捣鼓了什么,听着叮铃咣啷的,纪殊彦烦不胜烦,丑时过半了才睡着。
好在今日不用单穿那件羞耻的衣服,纪殊彦被打扮得像个新郎官,红衣金冠及其艳丽,连左眼下方的小痣都被点上金粉色,眼尾一道金色挑出,平添一抹娇媚。
纪殊彦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如何装点,只垂着头一点一点的打瞌睡。
不知过了多久,纪殊彦身边终于清净了。
不多时,哑仆们抬来一把整体为半透明的神座,神座呈金鸾展翅之形,将座位怀抱,其表面反射着柔和的蓝光,似云如雾般缭绕在神座四周。
这便是那把由整块云母精石所雕刻的金鸾神座了!
清静的神庙中,黎满女神端坐在神龛内,大祭司和勐勒祭司于神龛两侧分开而立,静待祝颂队伍的来临。
“勐勒,你从哪找的这个祝颂?明年我们得谷寨也要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