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和许大茂二人回到四合院门口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夜色已深,周围一片寂静。两人站在四合院门口,发现大门已经锁上了。何雨柱上前一步,用力地拍打着大门中间的门钹,同时大声地喊道:“三大爷,开门啊,我是柱子,开门啊,三大爷,我是柱子……”他的声音在夜晚里回荡着,显得格外响亮。
此时,闫埠贵刚刚躺在床上没多久,正准备入睡。突然,他听到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不禁皱起眉头。他心想,这是谁呀,回来得这么晚。于是,他坐起身来,准备去看看情况。这时,三大妈还在屋子里收拾东西,几个孩子闹腾了一天,家里乱糟糟的。当她看到闫埠贵要起身时,急忙说道:“你别起来了,刚脱了衣服,哪怕披上衣服出去,现在初春的天气还是容易着凉。”说完,她便放下手中的活儿,走向大门。
走到大门前,三大妈小心地问道:“是柱子吗?怎么回来得这么晚?”她知道大晚上不能随便开门,必须先问清楚对方的身份。门外的何雨柱听到三大妈的询问,连忙大声回答道:“三大妈,是我,何雨柱!今天我跟许大茂一起回来的。”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焦急,希望能够尽快进入院子。
许大茂也是回了一声:“三大妈,我是大茂。”
三大妈听到确实是院里的人,就把大门打开了,何雨柱和许大茂二人,进了门内,就反身把大门关上了,嘱咐三大妈赶紧回去休息,“三大妈,大门落锁就让我们来吧,您赶紧回去睡觉吧。”
三大妈也没有推辞,就穿过了大门内足有五六米长的宽敞过廊(老北京人叫做大门道),回到了家中。
闫埠贵看媳妇回来了,就问道:“刚才也没有听清楚,是谁回来了?”
三大妈回到家没有收拾屋子,她一脸神秘的看着闫埠贵说到:“你猜猜是谁,回来的这么晚。”
“看你说的,咱们院全部住户差不多一百多人,我哪能猜得到呢,赶紧说吧,一会儿还要睡觉呢。”闫埠贵强忍着睡意,不耐烦的说道。
“我把孩子们都照顾得好好的,他们已经睡了,我说几句话也不行了,哎,老了,是不是学校里年轻的女老师好啊,嫌弃我了啊。”三大妈看到闫埠贵一脸的不耐烦,也是生气地大声说道。
“三大爷,惹三大妈生气啦。”何雨柱和许大茂因为刚走进院里,听到三大妈生气的声音,他说完就跑。
许大茂看到何雨柱跑了,也是赶紧跑,可别被三大爷给逮到了。
“哎,这个傻柱,真是的。”闫埠贵正要披上衣服出门,骂何雨柱两句,却被三大妈拉住了。
“你跟半大小子较啥劲。”
“这不是出去教训他们几句嘛,不知道尊重长辈。”闫埠贵说道。
三大妈见闫埠贵要转移话题,急忙说道:“别想蒙混过关!快说,学校里到底有没有年轻女老师?”闫埠贵打了个哈欠,强撑着眼皮说道:“哎呀,真没有啊!我都困得不行了,咱们赶紧睡吧。学校里都是些年纪大的老师,哪来的年轻女老师呢?”他心里暗自嘀咕,自家这媳妇怎么这么难缠。
三大妈瞪了闫埠贵一眼,又要开口时,却发现他已经闭上了眼睛,呼吸平稳,显然已经睡着了。她气得咬牙切齿,但又无可奈何。她知道,如果不让闫埠贵把话说完,今晚就甭想睡安稳觉了。于是,她推了推闫埠贵,轻声问道:“你说吧,我听着呢。”闫埠贵被推醒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嘟囔着:“好啦,我说还不行吗?我们学校就没有几个女老师,更别说年轻的了,再说了人家也不可能看上我啊,这都四十岁了,头发都开始白了。”
三大妈轻哼一声,刚才就是故意的,让他警醒一些。便不再理他,自顾自地说起来:“刚才柱子和后院的许大茂一起回来了,还是大晚上,这太不正常了!他们俩向来不和,怎么会走在一起呢?”闫埠贵用手摩挲着下巴,皱起眉头,疑惑地问:“柱子和大茂?这可不太对劲啊,他俩啥时候变得这么亲密了?”他心中暗自琢磨,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